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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2-17
English Russia,一个俄罗斯娱乐新闻网站,以跟拍的形式记录下了一位前空手道选手转行后作为脱衣舞娘的一天。标题很煽情——钢管上的天使。
16岁那年,俄罗斯姑娘谭雅做了两个让母亲很反对的决定。一开始,她只是让一个卡通兔头的文身攀上了自己后背,就在靠近右肩胛骨的地方,后来她又告诉家里人,自己想尝试点新东西,学跳脱衣舞。这个决定让她那对在体育世界里泡了大半辈子的父母目瞪口呆。
从小到大,谭雅已经在各类空手道比赛中获得了50多枚金牌,以及一大堆的奖章、奖杯。她的运动天赋继承自父母,她的母亲是一位前滑冰选手,退役后转行教起了健身操,已经教了20年。她的父亲也曾是一位职业选手,练的是排球。谭雅就是在这样一个体育家庭里成长起来的,父母的收入并不丰厚,仅够养家糊口,而谭雅需要的则是一份既能让自己继续学业、又不至于占用太多时间的工作,脱衣舞娘正是她的选择。
现在,每当夜幕降临,辛劳了一天的上班族们纷纷返家时,对谭雅来说,她一天的工作才刚刚开始。在第一次被录取为脱衣舞娘前,化妆对谭雅而言是件陌生的活。体育场上的她不需要化妆、穿丝袜,当然更不需要踩着七八厘米的高跟鞋展现身手。而现在出于工作需要,保养自己已经成了谭雅每日的必修课,她得定时除毛,替手指甲和脚趾甲美容,当然还有保养皮肤。白天的时候,她总是美容院的常客,而到了晚上,在俱乐部的后台里,她有自己的化妆台。
记得第一次上妆的时候,谭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很别扭、不习惯,而现在的她早已能把那堆化妆道具用得得心应手,不消15分钟就能将妆容和演出服都一一搞定。
谭雅不喜欢把那些来看她表演的人叫作“客人”,也许她觉得那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她说自己和参加表演的其他姑娘们都是舞蹈秀里的一部分,而这种舞蹈的本意是为了帮助观众从工作压力里释放出来。
钢管脱衣秀,确切地说,谭雅负责的是这一块的表演。良好的身体柔韧性能让她更好地完成钢管上的表演动作,不过经年累月地折腾下来,她的背部不适感已经比前几年明显了。尤其在每天表演全部完成后,谭雅总要歇上那么一会儿,然后才有力气收拾东西回家。为了方便上下班,谭雅买了一辆车,不过即便有了代步的车子,每天等她上床时基本也都要早上六点了。那会儿,普通人的一天已经开始,而她则经常是翻来覆去地才能入睡。
脱衣舞娘是一份让谭雅觉得很累的工作,更重的忧虑还是来自于内心。她用赚来的钱买了车,还替自己报名参加了一个英语学习班和一个跆拳道课程。
对于女儿把脱衣舞娘当作暂时的职业,谭雅的母亲一直都是不同意的,不过在得知她心意已决后,这位做母亲的也只能默默祈祷。她相信女儿不会因为俱乐部复杂的环境而变坏,令她担心的是一些别的事。自从干上这日落而出日出而归的工作后,谭雅已经遇上过好几次深夜抢夺事件了,也幸亏她是位身手了得的空手道黑带,这才安然无恙。
谭雅的理想状态是这样的,在未来的某一天,自己会和一个爱自己的人步入礼堂,最好他们能有三个孩子,最好他们还能有足够保障生活的钱,她相信那会是热热闹闹又幸福的一家子。每当这么憧憬的时候,谭雅总能带着笑容入睡。
离开赛场 养家糊口如此艰难
假如从小的刻苦付出都没法为将来提供一星半点的保障,那无论是现役的、退役的,还是半途转行的,他们所为之奋斗的目标里一定就都会被捎带上忒世俗的一条——赚钱,糊口。
时间退回到12年前,澳大利亚的自行车奥运选手尼科尔·塔斯克为了筹钱继续训练,在各处求告无门后,不得不放下身段,在奥克兰的某家脱衣舞俱乐部里跳起了艳舞。2009年7月,一条更劲爆的奥运选手与特殊行业的联姻浮出水面。为了筹集2012年伦敦奥运会的参赛经费,一个名叫罗根·坎贝尔的新西兰跆拳道选手决定在奥克兰市开一家高级妓院。他当时定下的目标是希望将它经营成专门面向富豪的“高级绅士俱乐部”,这样自己的筹钱计划才能如愿。
为了体育宽衣解带,这样的事并不独独发生在与特殊行业沾边时。这年头,在新年之际推出全体队员的裸体年历,然后将所得要么自我救助,要么就捐于慈善,这样的事包括德国女排、德国女足、澳洲女足在内的姑娘们全都试过。
相较于以上提及的“求发展”来,更多充满现实主义的、令人唏嘘的故事则发生在那些已经退了役的选手身上。阿谢克利·尤金是俄罗斯著名的体操运动员,曾在1997年德国斯图加特举行的体操世界杯上夺得男子团体和个人单项比赛双杠、吊环3个冠军。不过当2006年这个名字被再度提及时,他的现身场合却是在中国黑龙江省鸡西市虎林县的一个小煤矿里——他居然当起了挖煤工!
竞技场不是生活的全部,能功成名就的终究只是少数中。在一张张明星面孔的背后,却有无数现役及退役选手围绕着“生存”这个命题忙忙碌碌地求索着。